只是，他对那些旧事儿了解的实在太少，白泽这样的大佬追随到底是好是坏，是否有着其他心思，他真真儿说不准。
说起来也是倒霉，明明他啥都没干，却上了官方的黑名单，被天道这样的存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认作当初古天庭的叛逆余孽，一旦这身份暴露，就铁定死翘翘了。
不过，埋怨这些也没什么意义，谁叫他秦昊前世干了那么牛逼的事儿呢，除非哪天他能跟老妖掰扯清楚，否则他这一辈子都注定被拖入这趟浑水中。
二人本就是一体的存在，一具身体，一个灵魂分裂出来的两种人格，怎么可能分得开？
既然无法改变，也就只能慢慢接受，这锅秦昊反正是背定了。
“白泽前辈，您言重了。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出来，其实现在的我并不是妖皇，在我身体里沉睡的那位才是您要追随的王，对于当年的那些旧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秦昊也打算跟白泽摊牌，可能追随这个决定对于白泽来讲是理所当然，但对于秦昊而言却是十分突兀。
白泽笑了笑：“王，您错了！对我而言，无论是此刻我面前的你，还是那个身体里沉睡的熟悉的太一，都是我追随的对象。你们本就是一体生出的两个不同人格意识，有点类似斩三尸的说法，当初的种种，是你们一同经历的，区别只是一个有着记忆，一个没有，追随您，便等于是追随王。”
“还有，您贵为天帝，妖族皇者，我只是您的属下，还请莫要再用尊称，属下着实承当不起。”
秦昊挠了挠头，白泽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要是再推脱，反而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那种矫情劲儿他平日里最厌烦了，便不再犹豫，点了点头：“那接下来白泽你该如何自处？你现在的状态恐怕不能长时间呆在外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