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上的圆月折射的光洒落在窗沿边,心脏总是跳得不停,总觉得今天有大事将会发生。
我心不在焉地待在房间,脑子里乱得很。
谢二是铁了心地要毁掉我,今日的事不成,下次不知道会想什么招,要是直接去跟他说,自己已经不打算掺和他们的事了,他肯定也不会信。
估计真的得快点找个人嫁了,他才会停歇。
但是父亲又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本来想问问他今天有没有找媒婆去说亲,又找不到人。
我抬头望了眼天上月,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合上窗,熄了烛火,麻溜回床躺下。
一夜难眠。
次日早,父亲已经坐院里喝茶了。
我正要朝他打声招呼,想起昨夜跟他提的事,便回身到屋里去搬个板凳,坐到他面前。
还没有开口询问,他就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
父亲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语气不疾不徐,“你知道昨夜的事吗?”
我一愣:“什么?”
父亲睨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上次被你捅了左腰子的那个人,昨儿被人捅了右腰子,还踹了下裆。”
“什么?!”我从板凳上猛地跳起来。
是哪位好汉替天行道?
我激动:“死了没?”
父亲放下茶盏,散漫地吐出一个字:“没。”
“哦,没死啊。”激情如浪潮般涌来,下一刻就退了回去。我兴致缺缺地又坐回板凳上,随口问道:“在哪里被捅的啊?”
“林子里。”父亲揉了揉我的脑袋,似乎在安抚我,“还是谢三把他抬到医馆的。”
这话一落,我心里一“咯噔”,谢二那张阴森的笑从眼前一闪而过。
难不成,他不止是想毁我清白,还想杀我灭口?
这个想法很快就自我否决了,如果他要杀我,那为什么要去捅王麻子,且不说别的,谁捅了人,还让自己弟弟去坏事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