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有力嗅了几下，定定地看着他，“你身上怎么会有香水味？”
钟云一怔，马上想起，应该是刚才吴欣月坐在他旁边时，留下的香水味。
“你是属狗的吧？这都能闻得出来？”
他拉起衣服闻了两下，什么都没闻到。
孟佳恩问，“你刚才去哪了？”
“酒吧，跟几个同事。”
“你不是不喝酒吗？”
“人在职场上，总有些应酬推不掉的。”
钟云不想再说这些事，问她，“你想吃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孟佳恩也没有追究香水的事情，启动车子后，突然问他，“如果是你女朋友的话，你真的会那样对她吗？”
钟云正在车机屏幕前找歌，闻言说道，“不会。”
“你不是说，那是女朋友才有待遇吗？”
“应有的待遇是一会事，实际待遇是另外一回事。”
孟佳恩鄙夷道，“谁当了你的女朋友，那真是倒霉。”
“你懂什么，根据我的经验，千万别对女朋友太好。”
“为什么？”
钟云终于找到了想听的歌，一首“饿狼传说”在车里面响了起来。
他说，“那样的话，你会发现，她很快对你失去兴趣，你在她眼中再没有了吸引力。因为，你已经成了她的俘虏，谁会觉得一个俘虏有魅力呢？”
“那按照你的说法，女人也一样，不能对男朋友太好。”
“站在女人的立场，是这样没错。”
孟佳恩转头看了他一眼，赞许地说道，“看来，你也不相信爱情。”
“狭隘了。”
钟云摇头，“爱情肯定是有的，只是我这样的凡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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