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在门口轻笑,鹿泉崖睁开眼睛,扭过头,“已经是你的阶下囚,我无话可说。”
鹿溪摆手,“你一直是鹿长易的阶下囚,不是我的。”
“鹿溪,你还在挑拨离间?”鹿泉崖怒。
鹿溪叹口气,“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鹿长易要是你的亲生父亲,会让你死?”
鹿泉崖噎住。
鹿溪继续说:“实话告诉你吧,咱们都是鹿长易领养的孩子,就是棋子。”
鹿泉崖不信,“少胡说八道,你说他利用我们是对的,但他怎么能不是我们的父亲?”
鹿溪翻个白眼,“这样吧,我放你离开,你呢,先别回丞相府,暗中观察。我敢打赌,你会有大收获。”
鹿泉崖睁大眼睛,“你肯放我走?”
鹿溪笑,“为什么不肯?看到你信仰崩塌,我更快乐。”
鹿泉崖:……
鹿溪无视他眼里的恐惧,慢条斯理地说:“记住,冲动是魔鬼,无论你看到什么,保持冷静,回来给我做棋子也行,别丢了命。”
鹿泉崖心头微暖,转念又觉得自己可笑,没有说话。
鹿溪也不打算说太多,离开了。
牢门打开,鹿泉崖试着朝门外走了走,没人拦他,于是他飞快逃走。
鹿溪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一头扎进了医庐里,她要弄出更厉害的毒药。
墨承霄本想和鹿溪说点儿什么,看到这个情景,拂袖而去。
当天,玄七被责罚了,原因是喘气太大声。
当夜,丞相府,鹿长易睡得迷迷糊糊,察觉有人站在他身边,立刻清醒。
等看清楚来人,鹿长易怒了,“碧城,谁让你进来的?”
鹿碧城递给他一块湿帕子,“放在脑门上,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