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帝台隐与明妃,对帝长渊都有诸多帮助。
可帝长渊硬是偏执疯狂的杀了他们!
帝长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云惊凰记得,周家的倾倒,就是从这个春天开始埋下伏笔……
她走到亭中,疑惑问:
“你是何人?怎么在这儿作画?”
她捏造身份初来京城,不认识帝台隐才说得过去。
作画的男人抬眸,就见一个黑衣女子走来。
他没多看半眼,只温声提醒:
“姑娘,这不是你该来之地。出口在右侧假山后。”
说完,便不再理会她,继续作画。
云惊凰扫了眼他的画作。
一大片青翠的竹林中,一竹屋静静立着。
青衣男子坐在石桌前,淡然下棋对弈,阳光透过竹林,在男子身上落下辉煌的光芒。
好闲逸、安宁、美好的画作。
可惜了如此隐世公子……
云惊凰淡淡道:“画作虽好,可在这竹林之外,就是兵荒马乱、战争厮杀、百姓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帝台隐终于停笔,正色看她。
“姑娘想必就是新入官场的惊鸿神督。”
云惊凰知晓,帝台隐不笨,甚至饱读诗书,只是不愿身陷是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