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作死得将胳膊横在车窗上:“你就压断我的胳膊吧,我看你要不要载我去医院。”
这一招,对霍斯年向来都是管用的。
在玻璃窗压到我的最后一刻,他将车窗又降了回去。
“你疯了?”
他气得直接下车,站在我面前劈头盖脸地骂我。
“洛向晚,你真想上车就不会好好说话,找找其他办法吗?你是属驴的吗这么倔。”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他叉着腰骂我骂的胸膛不断起伏的样子,我竟然觉得有些许的高兴。
偏僻的公路边,没有什么能比他站在我面前,为我驻足而更有安全感的了。
此刻,我完全忘记了自己要与他保持距离,要与他分开的事情。
我不受控制地上前挽住霍斯年的手臂:“拜托了,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