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应该跟你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你的想法。”
这是一个人仓皇无助，注定为他人奉献的一生啊。
想到这，我的眼泪又唰唰唰地流了下来。
陈渊递给我一张纸巾：“别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我一点都不后悔跟在你和霍总身边的那段日子。”
现在的陈渊，话比之前多了一些，言语中的温和同从前满身戾气的他很不一样。
其实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不是吗。
我抽抽搭搭地仰着头，试图让新冒出来的眼泪重新流回去。
“那你，一点都不奇怪我为什么会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我十分好奇他为什么对这个一点都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