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了又滚。
“华小姐?”
许是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叫自己,半睡半醒的华昭昭往穆辞年的方向挪了挪,模糊不清地“嗯”了声。
平稳的呼吸声再次响起。
他们离得太近了!
穆辞年身体从未有过的僵直,如同一根硬邦邦的木头一般,差点忘了怎么呼吸,好半天才再次抬起手碰了碰她。
“华……”
话音刚落,一道柔软的身躯直接钻了过来,顺着他抬起的手埋进臂弯里,像软乎乎的猫儿一般。
素来镇定自若的穆辞年好一会儿才堪堪找回理智。
女人身上的栀子花香萦绕鼻间,浅浅的,淡淡的,却强势地侵蚀着他的嗅觉感官。
张了张嘴,他没敢再叫她的名字。
许久,穆辞年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左手缓缓地放了下来,陷入被褥之间,离女人的脊背很远很远。
尽管她的脸就靠在胸前,灼热的气流尽数洒在肌肤上。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懊恼没扣好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