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辞背对着光，叫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他低低的道：“想起以前的事，脑袋会很痛的，以前的事如果不好，我们就不想了好不好？”
温宁喃喃道：“自从你来了以后，我天天都做梦，梦到全是不好的事，陆晏辞，你告诉我，我们以前的关系是不是很差，我以前在华国，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我觉得那些都不是梦，梦没有那么真实，我一想到那些梦是真的，我就痛，就难受！”
陆晏辞沉默的抱着她，不停的去拍她的背。
他的沉默像是一种间接的承认，承认了她梦里的那些事，是真的。
她忍不住轻颤起来，哑声道：“所以，那些事是真的，对不对？”
陆晏辞眼中闪过痛意，沉沉的道：“宁宁，以前不全是坏事，你还有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有很开心的时候。”
他现在无比的希望，她永远也不要想起以前的事，那些让人千疮百孔的事，就让它们彻底烂在以前好了。
温宁摇头：“不，再不好的回忆也是回忆，要是我们以前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好的话，我就更不能忘了。”
她抬起脑袋，双手捧住陆晏辞的脸，望进他的眼睛：“陆晏辞，你告诉我，以前我们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好吗？你有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