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板言重了,我当时就算不施针,您也能凭着自救缓过来。”
“说来惭愧,听说你是自学针灸时,我一点儿也不相信,特意跑到郑叔这里打听,这才知道,我是你救过的第二个人了,仅是自学就有如此医术,再想我研究针灸一辈子……”
余文满叹息一声,“我愧对余家先辈。”
郑老爷子见林红燕面带不解,在一旁解释道:“他就是我曾提过的那人,自启蒙就研究鬼门十三针,至今不曾施针。”
林红燕初次进入养心大药房,就被药房里那块大气的金色匾额吸引住了视线,暗暗想过,多么厉害的针灸医师,才能担得上这块匾额的赞誉。
但她见到的药房老板却是暮气沉沉,萎靡不振的模样,不像匾额的主人。
那天,她连野人参都没拿出来问价,转一圈就出去了。
若非她需要针灸资料,不会再进养心大药房。
现在看,她赌对了,县城不大,中医圈又小,郑老爷子提起的人果真是他。
研究一辈子却无成果,可不肝气郁结嘛!
“余老板从不施针,是有什么顾虑吗?”林红燕问。
余文满摇摇头,没答话,反而问道:“我听郑叔提起了一位名叫严九的病人,我能见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