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愣了愣,还以为是甘梵仁在考他。
他急忙说道:“两年没问题,三年的可能就有些难了。”
“好在咱们这里距离清台关较近,清台关虽然严寒,但他们那冬日会下雪,夏日里并不缺水,甚至时常发生洪灾。
若能将清台关的水引来,或者去清台关种植,那成活的概率会更大。
耕地的水解决了,百姓的用水需求也就没那么大了,只要渴不死,百姓们没那么娇气,忍一忍就过去了。”
听了黄伯的话,有人忍不住问道。
“黄伯,晚辈有一疑问,并非冒犯之意,只是好奇的问一下。”
“您既然有如此本事,能种出地来,为何还会如此狼狈?”
许多人的目光落在黄伯的身上。
黄伯说的头头是道,可若真的这么厉害,不该瘦成这样才是。
黄伯并没有觉得冒犯,反而憨憨笑道。
“俺虽有种地的本事,可俺的地太少了,地都在富人的手里,俺的地不多,还要交佃租,再加上老伴生了病,到处都用钱,自然就……”
温以凡坐在桌前,面露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