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巫？”
小巫这才移开视线，做了一个手语。
苏清予懂了，她说苏时月的身上有蛊虫。
苏清予只学医不学蛊，当初那个寨子里不少人是会蛊术的，尤其是曹婉更是一手好蛊术，小巫在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就被她放到一旁耳濡目染。
曹婉曾说小巫是一个很好的苗子，她虽然不会说话，天生就有很好的慧根，十分通灵性。
苏清予不懂的，小巫反而很清楚。
“能知道她手上是什么蛊虫吗？”
小巫摇摇头，她只能感觉到苏时月是一名蛊师，但无法感知她藏着的是什么样的蛊虫。
苏清予望着远处那笑意盈盈的人，她一个苏家千金怎么会学习蛊术？
而且厉霆琛给的资料上面并没有这样的履历。
别说是z国了，就连a国是蛊术的发源地，如今这个世道会蛊虫的人已经很少了。
倒不是说苏清予歧视，蛊虫有好有坏，有的可以拿来治病，追踪。
但更多的蛊虫是用作索命，伤害别人为前提而存在的。
蛊师和医师就是一黑一白，让人十分畏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