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汉瞬间急了,面对众人讨伐的眼神和无处不在的兵器冷光,头顶着急的豆大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面淌着。
眼下压根没有给他们挣扎的机会,只要他们一有动作,都不需要顾绍京的人动手,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群众都给把他们给踩死。
看到这几人慌乱的模样,姜秋澄则双手叉腰,冷笑着说道。
“大家伙瞧见了吧!这几个人就是骗子!为了讹人,连自己的亲娘都可以乱认!”
“真是可恶啊,为了赚一些黑心钱,竟然连这原先素不相识的老妇人都要牵连进来,真叫人唾弃!”
“在这之前都不晓得你们用这样的手段骗了多少人了,这一招曾经很好用吧?可惜了,如今是在灵州的地界上,你们碰上的是回春堂的人,可没那么容易被你骗去!”
原先还很猖狂的一群人,现在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任由姜秋澄指责。
顾绍京几步上前,抽出腰间的宝剑,架在了为首一人的脖颈上,低声威胁道。
“这当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前因后果你们给我好好说来,若还有隐瞒,我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本来还想负隅顽抗的几人,在感受到顾绍京散发出的威压后,毫不犹豫地膝盖一软,就地跪下。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说!我们这就说!”
“我们兄弟几个到处游走,专门靠帮别人做一些不入流的事情为生。”
“途经灵州的时候,通过朋友的介绍和同济堂的老板搭上了线,同济堂的老板嫉妒这回春堂的生意越来越好,便叫我们来演了这么一出戏,想着靠这个来败坏回春堂的名声。”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几个人就是替别人做事的小喽啰,真要追责的话,去把同济堂的老板抓起来吧,能不能对我们几个从轻发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