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殷竹越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应该是认不出的。”
“因为天色太晚了，我很难确定他的身形加上我那天太慌张，我估计帮不到你什么忙。”
秦舒念也猜到殷竹越提供不了太有用的消息，也没有太多的失望，“没事，殷少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等等。”
殷竹越忽然叫住要挂电话的秦舒念，“秦小姐，你觉得这件事，是冲着我们来的吗？”
事情没有查清楚，秦舒念不能贸然回答殷竹越，但也没有真的敷衍他，“人还没有抓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觉得他不是针对你，如果他是真的要杀你，在门口就会用枪，而不是在你反应过来挣扎的时候，才用枪打伤你的左肩。”
听到秦舒念这么说，殷竹越有些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道：“昨晚的事麻烦你了秦小姐，要不是你......我恐怕也没命在医院了。”
“别客气。”秦舒念的声音淡淡的，“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和殷先生多说了。”
“嗯。”
挂完电话后，殷竹越把手机还给齐脩，目光看见他有些抱歉，“我父亲的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齐脩拿回手机之后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本来就是我妹妹让我们过来护送你的，这也是应该的。”
“既然你醒了，身体也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