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不落下风。
两道身影在山门前不断碰撞，肆意宣泄这最原始的暴力。
那般速度之快，在旁人眼中甚至都连残影也无法得见。
广场上仍旧有冒险录像的游客没有撤离，始终坚持在这场战斗的最佳观赏席位，即使被恶念影响到疯狂倒地干呕也没停下。
先前徐宽和杨戬法相不知道在和空气聊些什么，直到那原初之力的光柱突然显现，他们才真正看到原初的身影。
也算是亲眼见证了徐宽被虐的全过程。
战斗的前半段虽然徐宽始终处于下风，但至少大家还是能够看清局面的。
可自从徐宽使出了这种血色火焰的能力附着之后，两位的身影就几乎完全雄安是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他们只能看到山门前的地面不断碎裂，血红与昏黄的光团交会而后炸裂开来。
宛如战鼓一般的响声四下传播开来，也不知究竟是不是两人拳脚碰撞的声音，但毫无疑问的是，每次碰撞都让他们这些旁观者心中一紧。
毕竟这切实关系到他们的未来。
虽然徐宽现在的样子宛若疯魔，那一身浓郁的血腥味甚至比原初有意无意散发的恶念更让人感到难以忍耐。
反观原初却始终是一副从容不迫，超然物外的样子。
但亲身经历了龙虎山事件的众人都知道，衔尾蛇绝对是个不怎么正经的邪教组织。
徐宽虽然手段狠辣果断了些，但的确是受到老天师和官方认可的强者。
如果真的在战斗中输了甚至身死，那对大夏来说绝对是难以弥补的损失。
这样的实力，绝对不是星河境所能达到了水平了。
他们甚至能直接拍板确定，这种实力绝对有星海境程度。
哪怕前不久洛玉芊才刚刚提出了星海境的概念，哪怕除她之外在没有谁胆敢宣称自己是星海境。
他们也绝对能够确定。
就单说那个衔尾蛇的真主，通天彻地的虚影，哪个星河境能够做到？
而徐宽现在能够跟人家僵持如此之久，甚至越战越猛，不是星海境是什么！
不只是他们，所有通过投影观测到两人交战的修士几乎都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震惊于两人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原本单纯被话语记起来的一腔热血也逐渐平复下来。
选即变成了担忧。
原初所展现出来的压迫感太强了，先前几乎是一直压着徐宽打。
即使徐宽手段层出不穷，各种招式他们自问自己绝对躲不开，可原初却都能轻松破解。
现在徐宽倒是扳回了一些劣势，但大家也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