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摇摇头：“应该不是，我做菜的时候，都是在单独的小隔间做的。端菜时，也都是用盘子倒扣着，厨房里的人应该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就算他们看到了，也不可能猜到这就是全鸭宴，还有国宴鸭！关于国宴鸭的事，我在饭店只提过一次，就是上次张总来的时候。”
听老高这么说，张冬忽然浑身一震。
“等等！你说上次我来的时候。”张冬挑眉道：“当时的确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其余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张冬的语气充满懊悔：“我当时听到门口有人站在那里偷听，就跑到门口看了看，结果外面却没人。当时我觉得全鸭宴只有高厨师长会做，其他人知道也没事，所以没太在意！”
听到这话，三人同时沉默了。
显然，全鸭宴和国宴鸭的秘密，就是在那个时候暴露的。
至于杨冬妮为什么能找到老高的师兄大石，原因自然也不用多说，这个女人心思缜密，能想到这点是很正常的。
“我去查查当天的监控录像！”马副总说着站了起来。
杨明艳摇摇头：“如果是杨冬妮出手，监控录像肯定是查不到了！不过，你可以去试试！”
马副总急匆匆跑出去，不到五分钟同样脚步匆匆回来了，脸上满是苦笑。
显然，杨明艳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