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听完霍云齐的话险些当场喷出一口老血。
他绝望地看着霍云齐,咬牙说:“咱们折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安身之所,你好好地招惹这种人干嘛?”
“万一到时引来的官府的注意,咱们这么多年就白费了心血了!”
“我……”
霍云齐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淡淡地说:“不是我招惹的。”
秦鹤顿住了。
“那是谁?”
提起这个霍云齐的脸上多了一丝漠然,声音冰冷。
“之前被打发到河畔的那几个人自作主张弄出来的事儿,我过去的时候房子都烧了一半了,我能怎么办?”
“这梁子不结也结下了,静观其变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秦鹤也无话可说了。
看他实在发愁,霍云齐略显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按理说今日已是十六,蚀心蛊的发作也该结束了,这人怎地还没醒?”
秦鹤有些没好气,哼了一声说:“蚀心蛊发作期间不得服用任何药物,只能靠人的意志硬抗,否则入体的蛊虫会被刺激得越发活跃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