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凡和沈飞烟嘴里的‘她’，让人莫名其妙。
难道说，他们指的是马诗莹？
沈飞烟看着李凡，许久才说道：“你说的，也有一点点的道理。”
“但是，在你拿出确凿的、第三者插手的证据之前，我调查的重点，依然要集中在‘她’的身上！”
“你不要忘了，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我代表玉皇阁在调查这件事，可是我不是唯一有权力调查的人！”
两人正在说话，沈飞烟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看号码，站起来走到里屋，把房门关上。
过了一阵子，沈飞烟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
她叫一个人去把成震东的两个手下叫来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向玉皇阁总部报告什么事情了？”
一个手下点点头：“昨天苏总管专门打来电话，事情有任何进展或者变化，我必须马上跟他联系，向他汇报。”
“特使，你知道的，我们的直属上级就是他，所以~”
沈飞烟点点头：“我没有说你做的不对。”
“但是你做的事，最好跟我打个招呼。”
“刚才苏总管给我打电话，我还一脸懵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属下惭愧说道：“因为之前一阵忙乱，我就忘了把这件事跟特使说明。”
“下次我汇报之前，会来跟特使交代一声。”
沈飞烟点头，让属下离开。
她又跟身边的那些属下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李总说一下。”
几个属下离开，客厅里只剩下沈飞烟和李凡两个。
沈飞烟说道：“事情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苏雷，他要带着一支隶属于外部事物部门的队伍过来，调查成震东的死亡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