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敌人之间乱斗，自己从中渔利。
这条法则，适用于任何场合，任何领域！
把所有事情都想通透，李凡准备轻松进入梦想。
可是不等他进入梦乡，手机已经‘叮叮当当’震响起来。
接通电话，对面传来沈飞烟的声音：“李大哥，出大事了。”
李凡说道：“别着急，慢慢说。”
沈飞烟的声音有点犹豫：“这件事来得太快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判断。”
李凡说道：“你说，我帮你判断。”
沈飞烟说道：“半个小时之前，苏雷给我打来电话，询问我这件事情的进度。”
李凡问道：“苏雷是谁？”
沈飞烟说道：“玉皇阁对外行动部门的四个副主管之一。”
“他打电话给我，我有种很怪的感觉。”
李凡问道：“他的职责，需要掌握你在外面的调查进度吗？”
沈飞烟说道：“理论上来讲，他有权力知道玉皇阁一切外部行动的进度。”
“可是这次的调查，是长老会发起、内部调查部门授权，属于机密行动。”
“但是要说他完全不能知道，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