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笑道：“来没来，可以查查医院的监控录像嘛！”
“你呀，一点都不专业，只会吼叫、完全没有一丝丝的专业素质！”
吴主任差点都被气死，她完全乱了分寸、嘴唇哆嗦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凡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把丁副局长咬了出来。
而且调查组都做了记录，这件事必定会进入调查程序，白纸黑字无法消除！
要是让丁副局长知道这件事，两记耳光是逃不掉了！
看着吴主任古怪的表情，李凡的心里，像三伏天喝冰水一样舒服。
你不是要逼着我招认犯罪证据吗？
好，我满足你，给你一个大瓜，吃去吧！
在令人尴尬的气氛中，吴主任放在桌面的手机，忽然‘叮叮当当’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