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菲菲带着自己的团队，拍下了每一个试药者的笑脸。
拍摄的照片，聚焦他们手中的维生素果糖片，刻意虚化了另一只手里的正牌中成药！
很快，维生素果糖片的广告单页，已经在省城大街小巷里发布。
李凡雇请了一千名发广告的人，每人每天五百块酬劳。
工资很高，但是他们要保证把自己手里的一千张宣传单，真正发放到每个行人的手中！
如果谁敢弄虚作假，黑鲸帮派来监督广告发放的小弟，会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一百万张宣传单，在省城大街小巷里，形成了一股信息狂潮。
宣传单上，一行大字无比耀眼。
“‘飘雪牌’维生素果糖片，把三高特效药的疗效，推向顶峰！”
杜健锋、郝翎、钱理。
林峰，林若雪。
大家呆呆看着夸张的宣传单，都有一种无比荒谬的感觉。
这个李凡，太能折腾了！
一个破维生素果糖片，干嘛宣传的这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