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向后退了一两寸，李凡说道：“这件事，我也说不准耶。”
云璐大叫：“说！我就知道你有猫腻！”
李凡说道：“记得我们一起去金三爷的地盘窥探吗？”
“我跟你说过，他的储藏室里面，有很多不错的文玩古董。”
云璐点头。
李凡继续说道：“在其中的一个箱子里，就有一套跟你的展品一模一样的非洲部落祭祀用品。”
云璐惊呆。
许久，她才艰难咽了一口唾沫：“会不会是手工艺品？”
李凡摇头：“是真品。我看东西的眼光还是有的，不会分不清艺术品和正品的区别。”
云璐的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她看着李凡喃喃说道：“怎么回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李凡小心说道：“现在只有一种可能。”
“你放在拍卖中心地下藏宝库里的那套展品，会不会被人掉了包？”
云璐大叫：“怎么可能！从采购到运输，一直到送进地下藏宝库，都有我们拍卖行的人全程跟随！”
李凡问道：“具体负责的人是谁？他可不可靠？”
云璐说道：“绝对可靠！他是我弟弟云程的亲舅舅，二娘的亲弟弟，董震！”
“他来到我们家十几年，做事细致、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李凡看着云璐：“如果拍卖会上出现赝品，谁会倒霉？”
云璐脸色惨白，牙齿把嘴唇咬出一道血痕：“当然就是我，我这个全程负责采购和拍卖的执行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