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咱们也不要局限于广南东路,依据战事发展、敌情变化可向着福建挺进。为啥元军水师能来,我们就不能去呢?”
方日行颔首,他也想到这里了。
大宋水师为了不扩大战端,这两年都在升龙路沿海活动,主要的训练全在涨海里搞。
为啥就不能也去福建试试身手呢?
方日行告诉他半月后动手。
赵炳炎明白,水、陆两路大军互相配合行动,调动起来要花些时间。他点点头,叫放手去干。
两人端起酒杯相碰,预祝马到成功。
隔日,他回到儋州的汉王府,阿香牵着一个小男孩在大门口迎接,老远教孩子喊爹爹。
赵炳炎听见孩子呼唤,百感交集,小跑上去抱起儿子猛的打啵,小儿子竟然被他的热情吓坏了,哇喇哇喇大哭,挣扎着不要他抱。
他笑哈哈的将儿子送到阿香手上问:“咱儿子多大了,叫啥名儿?”
阿香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一边安抚儿子,喊“宝儿,别理他,咱们回屋。”一边责怪他片纸儿消息都没有,也不问问她们娘儿俩是死是活?
赵炳炎无语了,紧走两步搂着阿香朝王府里走。
一晚上过后,一家人和睦啦,其乐融融的在后院吃茶叙话,逗孩子开森。
宝儿要去院墙角落玩,那里有一堆工匠补墙没用完的砂子。
阿香不许,警告宝儿会弄脏衣服,不小心还会把砂子弄到眼睛里面看不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