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辉不是给了我两盒皂花当工钱么?回去瞧瞧。”
江遇白美滋滋的去研究皂花是何物,跟皂花有关的账册也在同一时间送到了桑枝夏的手中。
徐璈本来是不想让桑枝夏在这种事儿上费心的。
可东西都送到了,不看也不行。
徐璈拿着剪子把烛芯剪了,又多点了几根蜡烛后闷着嗓子说:“都是些寻常的账册,徐明辉他们看过了确定无碍,何必又让你费一道神?”
桑枝夏翻过一页,哭笑不得地说:“徐明辉是谨慎。”
“他行事一直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嘀咕一日了还没说够?”
自打他们出门把家中农场和店铺的事儿交给徐明辉,徐明辉就会定时准点儿把汇总的账册送给桑枝夏过目,绝不延期。
从账册送到徐璈就在嘀咕,现在还念叨。
这人到底是打算念叨到什么时候?
徐璈忍着怨怼在桑枝夏的边上坐下,没好气地说:“他是谨慎,谨慎到都懒得再多动一分脑子。”
“枝枝,要不……”
“打住。”
桑枝夏伸手捂住徐璈的嘴,在徐璈不满的目光中抽气道:“徐璈,我是怀孕了,不是手脚都废了。”
“你这个不许那个不让的,嘴里挂着的就没有一件是我能做的,你有点太离谱了。”
桑枝夏一开始以为徐璈这种莫名的紧张会随着时间消散,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东西是她想得太多。
随着时间的流逝,徐璈的紧张非但没有减少,症状反而是越演越烈。
再这么下去,那真是什么都不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