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佳芝有点遗憾，“那就下次和松哥合作了。”
徐松画花了布景，递给了杜佳芝：“540只白纸鸽，代表五四青年节，既然不是为了五四而准备，数量就没必要这么精确。不过为了在水下呈现形态稳定且能漂浮，还能稳步上升的纸折状白鸽，材质和方法你们要自己实验。”
徐松记得原导演就实验了很久，直到开拍前才终于找到纸折状且稳定悬浮的方案，具体是什么，徐松就无从知晓了。
他只知道为了实现水下画面同时出现百只白鸽的名场面，好几位水下安全员潜入池底围成一圈，再一只一只地将白鸽慢慢推向上空，确保每只白鸽以正确姿态向上飞去。
别看只是一个不到两分钟的短片，耗费的精力和心血，不比一部几十分钟的微电影小。
聊到十点，直播两个小时的徐燕下楼了。她这两天都有些开心，因为直播间的平均在线人数都在一万以上，只要稳定一个月，就可以直接晋升为三线主播了。
不是因为平台的分成会变成六四，可以多赚些钱，而是现在的成绩肯定了自己的努力。
星期二，是忙里偷闲的一天。徐松上班打卡，只在办公室坐了一个小时，就溜号去了白首工作室。
不过他比较有良心，并没有带着张雪一起溜号。
因为是指导多过排练，徐松并没有另行租用舞蹈室，就直接在桂妮娜的办公室挪了一块空地。
不过杜佳芝很认真，外套和毛衣一脱，裤子再一扒，里面是一套白色的舞蹈服。
能让人第一眼觉得性感多过可爱，那杜佳芝的身材有多好就不用说了。哪怕徐松对杜佳芝这种装扮很熟悉，但因为距离《roubleaer》有些时间了，还是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并吞了一口分泌出来的唾沫。
虽然有小助理在，杜佳芝还是笑道：“松哥，可以明目张胆看的。”
说完，还以芭蕾的姿势，围着徐松转了一圈
“呵呵。”小助理捂嘴偷笑。
徐松有些尴尬：“别闹，时间很紧，你认真听。”
“嗯，我保证不偷袭。”杜佳芝眉目含情。
这让徐松想起了练《roubleaer》时杜佳芝多次偷袭，造成的旖旎氛围，以他的厚脸皮，都不由微微一红。
完了完了，被丽姐破了道心了！
拒绝精神内耗的人，先甩锅为基本反应。
“开始吧。”徐松干咳两声，开始指导起来。
其实《青春风暴》的舞蹈并不复杂，难就难在是在水中进行。就算有不明白的地方，徐松也会现场画图，更加明确地释疑。
一个上午，指导就差不多结束了。就是杜佳芝还改不掉在指导过程中，吃徐松豆腐的习惯。
那小助理还没有20岁，实在受不了，中途就红着脸跑了出去，这让杜佳芝更加的放肆。
一场简简单单的指导，搞得三个人都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