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 / 4)

塞外河畔。

局势已然调转。

一支骑兵拼命奔行,人人脸色惶恐,偶尔看向那个不依不饶的少年,畏如蛇蝎。

另外四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去打扫战场,北莽百夫长敢怒不敢言。

双方互射,每一次己方都得折损四人,运气不好的时候还要更多。

江源策马追赶,马匹侧面中了两箭,如今是回光返照,再过几分钟估计就要趴下,北莽骑兵的马射功夫并不弱。

奔行一里有余,百夫长目光疯颠,嘴里嘟囔不停,见到前方河道偏转,终于脸色狂喜,他可没白在这片土地上活二十几年。

因为无路可退,被击溃的士气转化为了疯狂,身临绝境,唯有殊死一搏,方能起死回生。

六十余骑硬生生提起一股子血勇。

嘶吼声汇聚,气势跃至巅峰。

马蹄如雷,人人横起长枪。

临阵者,三矢而已。

江源三次挽弓搭箭,连杀十二人,却反倒像是烈火烹油,北莽骑兵个个狰狞似厉鬼。

两个箭袋皆空,仅剩下玄铁箭,宝雕弓重回马背,骑兵枪同样横起。

双方相互对冲,谁也不侧半步。

接敌之机到来,百夫长从马背上跃起,双手持刀力劈而下,大有开山之势。

随行亲兵舍弃了手中长枪,齐齐投掷,然后压低身形,就这么打算直接撞向敌人。

江源持枪横扫一圈,五杆飞来的长枪扫向一侧,力道精妙异常,两人穿腹而死,三匹马首叩地,骑卒坠地。

一圈扫过,蓄势完成,长枪脱手,又被握住枪尾,紧接着自下而上狠狠抡出。

手臂如巨蟒摆尾,气机洪流般倾泄。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