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性格，在他踹开酒店房门的那天。
她和他就该在民政局见面，领了那张迟早要领的离婚证。
江稚想了想：“他很讨厌我，却又不肯和我离婚。”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很淡然，就好像在分析别人的事情，而不是她自己的。
江稚很少对人倾诉这些，她习惯了把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今晚难得多说了几句：“他对我，总是恶语相向，都这么厌恶了，为什么还不松手？”
于安安小心翼翼地：“有没有可能是他也放不了手？他舍不得吧。”
她们阿稚长得那么漂亮，温温柔柔，性格又可爱。
男人栽在她身上简直不要太正常。
对她弃之如履才奇怪。
于安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人性都很复杂。
江稚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她有太多想不通的事情，她的酒劲渐渐缓了过来，人清醒了许多，“我不会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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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安安很乐意看沈律言吃瘪，凭什么事事都要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