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声中,沈默这句话倒不是非常显耳。
但是卿酒酒还是捕捉到了钟欣欣三个字,她不太相信地问云琅:“他说什么?”
“他说钟姨没事。”云琅的眼睛一直跟着季时宴走。
即便他跟卿酒酒的感情更深,可是那是他亲爹。
他跟丸丸不一样,丸丸一天也没有在季时宴身边过。
而自己小时候中了噬心蛊,很长一段时间却是靠着季时宴的心头血过来的。
要是眼睁睁看他死在面前,云琅自认有些做不到。
但他又不敢劝卿酒酒停手。
当年娘亲受了多少苦,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要是出声,对娘亲不公平。
于是他只能屏息看着季时宴和沈默单打独斗。
“没事是什么意思!?”
沈默抵挡之间,高声怒吼:“谢雨那蠢货根本没说全,王爷后来没让下手!”
谢雨:“......”
缩在角落,弱小无助。
不是他不想说全,是卿酒酒根本不给他机会!
“钟姨没事!”云琅兴奋地从矮桌上起来,将谢雨的塞嘴布取了:“你说吧,怎么回事?”
谢雨:“......我说。”
昨日出了牢门,只听见里边一声女人的惨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