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眸有些空洞，脸上是意外、庆幸、劫后余生的各种复杂表情交织着。
听到她的呢喃声，常慧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现在这石山有不少的山洞，为了不被陈氏使唤，自从陈氏回来后，她就自己去住了一间。
现在的她，是能不进这山洞就尽量的不进，看着陈氏就忍不住让她想要来火的冲动。
但碍于身份，碍于自家丈夫的存在，常慧兰还从未在言语和表情上表现出一点对陈氏的不耐。
“不然祖母还想怎样?”
虞萧轩看着如此的陈氏，也是说不出的为什么，心里堵堵的。
也或许是埋怨陈氏当年在侯府，对虞落他们一家三口的虐待，才有了如今他们住山洞，虞落他们住城主府的区别。
这落差太大，而世人也总喜欢为自己开脱，将所有责任和过错推给其他人。
现在的虞萧轩就是。
在他认为，全是陈氏让局面到了无法扭转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