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钟开始是没笑的，可大家都笑翻了，他也就没绷住，也乐了。
也是笑到直抖的兆芾，慢慢收住，看着吕大钟乐道：“你说的不错。起地名都是选好的起。战争贵族，也可以是这样，就是正面的褒扬，没有负面的影射。你说对不对？”他说话转向艾伯特，冲他一挑左眉。
“哪里的逻辑？”艾伯特有点跟不上，疑问了一句。
“舰队的逻辑啊。”李白善不等兆芾开口，立即开讲了：“贵族在孤星时代的语境里，是特权的象征，是平民的对立面，是被社会文明逐步摒弃的。可贵族那曾经的显赫，耀眼的光环，还是在大家记忆里有位置的。拿来赞美先遣舰员，在现在的语境里，就完全是褒义的了。”
“你这什么鬼逻辑？”艾伯特立刻鄙视他。
“哎，你啥眼神？”李白善瞪眼道，却是干瞪眼，没后续。
“贵嘛，”凯蒂抱着龙奇，一开口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孤星时代的贵族，贵在地位高，权力大，能奴役为数众多的平民，农奴。而现在，星际时代的贵族，贵在本领高，功勋大，能保护为数众多的人，打出一片新天地。”
“说的好！”兆芾立即夸她，目光扫过身边的人：“文明是活的，一直在演化。语言文字也是活的，随着环境的改变，心念的转换，产生新语句，旧有的语句产生新意思，都是很正常的。同样一个词，在贬义，褒义间变化，也是有的。我想，确实不必为战争贵族这个提法烦恼了。大家有创新表达的自由。我们要向好处演化，不断进化。口说干了，大家喝水，喝果汁。”
兆芾说话，就动了，游移向舱壁边的储物柜。于是大家都动了，一下挤在一起。
“就这一个柜子？”兆芾乐了，打开柜门，给大家拿水喝。
轻浮在一旁舱壁边的王方，看着这群人围着大神兆芾，指着要自己想喝的果汁，心中是深深叹息。这样场面，在岚缇人里是不可能出现的。看着一样学人要水喝，跟大神兆芾斗嘴的族长龙奇，王方忽然想到，以后龙奇当上霸主后，会不会？只想像了一下，就惊的他一哆嗦。
“喝点啥？”过来帮龙奇拿水的杰佛瑞，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