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也不是个圣人，怎么会主动送上门去，让人家三番五次的打你的脸？”
“......”顾泽秋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只是黎陌是我最好的朋友......”
顾时暮停下脚步，看着他说：“你觉得，黎瑶摔下楼梯，是你的错吗？”
顾泽秋又是好一阵的沉默，才摇头说：“不是。”
他不喜欢黎瑶，他不认为拒绝黎瑶的追求错了，也不认为黎瑶追他时，不小心摔下楼梯，导致昏迷，是他的错。
可是......
他低低的说：“终究是因我而起......”
“所以呢？”顾时暮问他，“你觉得，黎陌三番五次打你耳光，他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