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两人都只当没听见。
祁绍哭他的，谢忱憋他的。
陈郁捏了捏眉心，只好说的更直白：“苏尊主当时被带走是因为在进阶期，她当时像是变了人，若非有冥王在，我只怕我们都会死在她手里……”
这句话并非他瞎说的。
当时他真有这么个感觉，直到墨无溟开口说话，那种危机感才消失。
祁绍和谢忱都愣了愣，这下也不瞎想了，追问了当时的细节之后，两人陷入了沉默。
“主人！”
火凤急切的声音，打断了沉默。
几个连忙扭头看去。
墨无溟凝视着天空，眼神一片死寂。
他一句话没说，却给人一种入骨的森冷感。
火凤垂着头：“主人……就算您要处罚吾，吾也不后悔方才的选择！”
墨无溟还是没说话，呼吸特别轻，轻到不仔细看，仿佛没了气息一般。
“主人，您别不理吾，您怎么处罚吾都行！”
“……”
无尽的沉默。
祁绍看的又心疼又生气：“冥王殿下，九哥她在等你！你不能这样子！”
墨无溟长睫这才颤了颤，而后缓缓地转眸。
他的瞳孔竟还是深红色，好似流淌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