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们老板，从来没有把谁这样放在心上。时小姐，因为一些生病的原因，你可能记不起从前的事情了，但是我全部都看的清清楚楚。」
在自己的讲述之中，王泉的记忆突然被拉到好久好久之前。
王泉缓缓开口，字里行间的感慨味道越发浓郁，「记得那个时候，我一开始见到你，以为你只是老板的玩具，以为老板只是想随便找个人一起快乐快乐。」
「后来，我看到老板真的开始在你身上倾注感情，我开始害怕了，尤其是看着老板有时候因为你而难过的时候，我便觉得更加惶恐。」
王泉咽了咽口水，下面几句话浓浓都是歉意。
「那时候，我总是觉得，你总有一天会耽误我们家老板，总有一天老板会因为你一蹶不振。但是如今看来，我发现我错了。」
听着眼前人的一席话，时岁觉得左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一样。
说实话，自从时岁和姜堰在一起之后，时岁更多时候听到的，其实都是姜堰的名字和别人放在一起。
如今看着王泉将她和姜堰放在一起，时岁只觉得一种极微妙的滋味从心底缓缓浮起。
时岁抽了抽鼻子，「真的吗。」
闻声王泉笑着点点头，「嗯，真的。」
眸色闪烁，王泉一字一句，「时小姐，自从你出现在老板身边，老板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变好。」
其实从前好多好多个时候，王泉作为亲眼看着姜堰成长起来的人，好多时候都觉得姜堰看上去好像很可怜。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怜，他经常站在姜堰身后，看着姜堰，觉得姜堰好像是孤身一人似的。
如今时岁愿意陪伴在姜堰身边，其实王泉对于时岁来讲是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