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凶凶的眼神对上来，「姜先生，如果您再这样看着我，出电梯后我有权让我的律师联系您，您现在已经对我造成了骚扰。」
对上时岁视线，姜堰不合时宜生出几分恶趣味。
他一本正经开口，「时小姐，凡事要讲究证据的。」
听到这话，时岁扯着半边唇笑了笑，随机将一侧的手机拿起来，划拉几下后放到对方面前。
屏幕上是时岁手机自带的垃圾站，里面清一色都是姜堰发来的短信。
姜堰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发，这些短信大概只有一个相似点——时岁没看。
瞧着时岁手心处的这一抹亮，姜堰意识到时岁似乎不太想讲话，他识趣地没有再开口。
时间一点一点静止，一点一点流逝。
逸珑湾的物业没话说，他们说是十分钟，应该就是十分钟，只是在电梯里的十分钟格外难熬。
忽地，姜堰看着时岁，开口问。
「时岁，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当年我只是辜负你......」
话说到一半，姜堰自己都难以启齿。
但他还是继续开口，圆滑道，「当年我言不由衷，被迫和林宛绑定，这件事情为什么会让你反应这么大，甚至一直恨我到现在，我有些，想不明白。」
闻声，时岁眼神瞬间变得锋利。
这一刻，姜堰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什么丛林中的猛兽，时岁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
她眼眶中盛满了冷意，漆眸中恨意涌动，如果时岁有獠牙，恐怕这一秒就已经扑上来将姜堰撕成碎片。
姜堰抿了唇，意识到这个话题对时岁来说似乎非常敏感。
他开口，「我......」
「里面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