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这动作，时岁很快让姜堰的肌肤暴露在自己眼前。
看着面前衣不蔽体的姜堰，时岁小手将毛巾在开水盆里面捞出来，拧干，随后开始擦拭。
进入擦拭状态的时岁，显然没有那般局促了。姜堰管理有方的腰身，精壮的腹肌，以及喉咙间性感的凸起，在时岁看来，都不过是要擦拭的任务。
夜色一点一点蔓延，时岁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擦着。
偶尔胳膊累了，她会用小拳头敲打一下自己，许是时岁太认真，她没注意到，面前的人已经闭上眼睛，彻底睡去。
翌日。
天光大亮，晨起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客厅。
沙发上的男人似是觉得很不舒服，拧了下眉心，缓缓睁开眼睛。
因为一时间不适应强光，姜堰微微眯了眯眼睛，朦胧间，他看见了趴在自己面前的小家伙。
目光缓缓移动，姜堰很快也看见一侧的水盆和毛巾。
记忆如同洪水，排山倒海般涌上来。
昨晚他和那个禽兽父亲吵完架之后，就自己去喝了酒，喝醉之后，他没回家，选择回到这儿来。
再过了一会，似乎有开门声响起，随后时岁就进来了。他记得很清楚，时岁用嘴巴一点一点吞吐蜂蜜水到他嘴里，该是发觉他发烧，又开始给他用擦拭身体的方法进行物理降温。
想到这儿，姜堰眉眼扫到时岁眉眼处的疲倦。
左胸口处似是化开什么东西，这个傻女人......当真给他擦了一夜？
唇角紧抿，姜堰起身。
他的动作连带着沙发套一皱，趴在上面的时岁猛地惊醒。
「唔......」
少女刚醒，眼前模模糊糊的，她本能伸出手，去摸姜堰的额头。
下一秒，带着粘腻的调子响起，「退烧了。」
分明只是极小的动作，姜堰却觉得世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
在时岁清醒前，他迅速掩藏好自己的情绪。
看着面前人，姜堰故作冷漠地开口，「你昨晚就在这儿睡了一夜？」
少年语气冰冷，时岁的瞌睡被赶走不少。
她抬手搓搓眼睛，闷声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