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不做理财,也不怎么关注股市,去年年底曾不止一次听到「谢氏」股票持续走低的消息,当时就预感到是谢煜经营不善。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温澜感觉「谢氏」再不济也能撑个七八年,却不想现在就被别的公司做空了。
「谢老爷子昨天气得差点中风,免掉了谢煜在‘顾氏的所有职务,把还在国养病的谢宴声召回国内,委以重任。」
司机讨好地向江景辞说着最新进展。
听到谢宴声回江城了,温澜想见他的念想瞬间强烈起来!
「谢家爷仨加一起能有八百个心眼子。做空‘谢氏的竟然还是一家不知名的公司,真是越想越有意思。」江景辞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温澜身上,温澜表现得十分平静。
「目前看来,谢氏陷入危机最大的受益者是谢宴声。」司机笑着道,「到底是临危受命还是贼喊捉贼,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谢宴声都失去记忆了还能再被谢老爷子委以重任,看来‘谢氏这次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江景辞再度看向温澜,温澜已侧身看向窗外。
到秋水台还没五分钟,温澜提出回书苑府拿些东西。
江景辞一口应允,但在她启动车子引擎之后,未经她同意直接坐到副驾驶上。
温澜回书苑府是幌子,去见谢宴声才是真,立即冷着脸撵江景辞,「难道我现在连独自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了?」
「别误会,我刚刚替你约好一位老中医,等你从书苑府拿完东西再去就是。」
江景辞把话说得让温澜挑不出一点毛病。
温澜把车子熄火,「我想泱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