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翘你给我闭嘴!」温澜急了,厉声喝道,「我手机在谢宴声手里,你马上挂掉电话!」
很快,手机中传来结束通话的忙音。
温澜想从谢宴声身上爬起来,不料被他翻身压住。
「你好闺蜜都替你打抱不平,催你离婚呢。」谢宴声恨恨咬住她耳垂,「沈律师等了你两年,你心是石头做的么,就不去心疼心疼他,嗯?」
刚刚因为程霓嘉,温澜在谢宴声面前扳回的一局,被周翘一个电话给击得粉碎。
谢宴声眸中的厉光骇人,温澜知道,此时如果和谢宴声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她勾住他脖颈,俏声道:「我只心疼你。」
「听着就很假。」他喉结滚动几下,低沉的嗓音染了浓浓的欲,「但我还是想听。」
「我只心疼你——」她的手已落在他紧致的腰线上。
难得她主动,谢宴声很快臣服。
但令她意外的是,谢宴声在整个过程中很克制。
她从洗漱间出来,谢宴声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别以为睡一次这事儿就翻篇了。」
「那就睡两次。」她耐着性子从后面拥住他,撒娇地说,「两次不行就三次。」
他把手中未燃尽的烟摁在窗台的烟灰缸,伸手圈住她,薄唇落在她额头,「为了保住谢太太的位子,你够拼。」
被他说中心事,她也不恼,反而很坦然,「无论哪个女人做谢太太,你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自由。」
谢宴声神色明显一滞,放开她,再度点了支烟,「段文峥两口子中午要请客,一起去。」